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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衡水到北京,教育折叠

   日期:2024-07-11     来源:www.zhunnen.com    浏览:586    
文章简介:骏瑜,自由写作者由衡水进入北大附中的学生周宇(化名),“在衡水历程过极端的应试教育,在北大附中,又体验了最早锋的素质教育改革”,然而, “我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,我不应该离开衡水,我考不上我原定的大学了。”2021年高考考试,周宇考了560...

骏瑜,自由写作者

由衡水进入北大附中的学生周宇(化名),“在衡水历程过极端的应试教育,在北大附中,又体验了最早锋的素质教育改革”,然而, “我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,我不应该离开衡水,我考不上我原定的大学了。”2021年高考考试,周宇考了560多分,最后进入一所军校。(详见3月15日“正面连接”有关内容)

追求个性、平等、多元、包容,指向人格塑造而不是应试系统中的高分,是包含北大附中这种“素质化教育改革”中不少教育工作者的理想;同时,衡水作为传统教育的代名词,是维度的另一端,学生几乎把所有空闲都用来刷题、测试,为了在考试中获得高分,被觉得见识狭窄、不自信,被讥为“小镇做题家”。

周宇在两个极端间的切换,让大家看到一种“壁垒森严”的隔绝,而若想尝试突破这种隔绝的后果,可能,比在各自系统中独立运行更为糟糕。

▌不一样的起跑线

3月14日,就在这篇文章发布的前一天,由于疫情防控的需要,北京东城、西城两个区公告,但凡周末上过线下课外班的小学生,都不可以进入教室上课。

紧接着,网上出现了这么一张让人感慨万千的照片:一间教室里,稀稀拉拉坐了四五个孩子,其他都是空空的桌椅。据传确诊阳性的孩子所在班级,全班学生一周一共上了23个不一样的课外班,包含篮球、书法、钢琴、绘画、滑冰、舞蹈、跆拳道……

这是“双减”之后的北京。

而在距北京约480公里的邢台信都区浆水镇,“孩子们不少都是留守儿童,他们的爸爸妈妈在市区或大城市打工,平时生活则由祖辈负责。在这种常见的家庭模式下,因为祖辈精力有限、文化程度较低,孩子们总是回到家写完作业后只剩下两样活动——看电视和睡觉,周末里则会三五一群溜到街上闲逛玩耍(2020-12:《乡村阅读察看:太行山脚下的探索》)。”

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两条路:

一些投生在大城市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,从小疲于奔命上各种课外班,通过重重角逐成为“尖儿”,进入像北大附中、华师大二附中、南京外国语如此的学校,同意人格培养型的素质教育,毕业后非常大一部分申请到海外留学(某种程度也会是不能已,由于如此的素质教育,不肯定保证让他们通过传统教育式的高考考试),再以“海归”的身份回国工作。

而那些出生在村庄、小城镇的孩子,有不少是从小当留守儿童的(或小学随爸爸妈妈进城,在简陋的打工学校读书,小升初时被赶回 “老家”),再历程衡中、毛坦厂中学式的魔鬼练习刷题后进入高考考试,其中的佼佼者可以考上好的大学,进城工作,“奋斗了二十年,我终于可以和你坐在一块喝咖啡”。

两条路,最后到这里才有了交集。

▌流水线

假如把两种教育模式,比做流水线式的装配——到肯定年龄装配肯定的零件,那样,在当下高考考试这种选拔机制面前,北大附中的“素质化教育改革”,相较衡中模式,必然会败下阵来。

衡中式的魔鬼练习,是严守步骤的极端,高中一年级需要刷多少题、高中二年级需要刷多少卷子、到了什么年级学什么课程、读什么书,与禁止恋爱、什么时间起床、什么时间睡觉、吃饭卡多少时间、入厕卡多少时间……正如对周宇的访谈中提到,已经被机器化,当无人告知他应该干什么时,是会迷茫的。

而像北大附中、华师二附中这种“素质化教育改革”,也被一些父母“想入非非”了,或被一些留学中介“包装”成了 “出国预备班”线路。譬如,小学时,被父母携带在课外班之间转场,到了中学,所谓PBL(Project based Lesson)同样有它的“套路”,应该表现出哪种特质——课程对学生是有预期的,并不见得能“发挥个性”。对要申请海外学校的,不少留学中介有成套的申请学校步骤咨询,顾问会告诉他们,初二时需要参加学生社团活动了,初三时需要参加公益志愿工作了(以至于接收准留学生,帮他们“刷简历”成为一些小公益机构的存活来源之一),什么时间该考雅思了,什么时间该交申请了……

两条互相独立的“生产线”,其中一条线的“半成品”,若被臆想者换到另一条线上继续“加工”,结果不言而喻。

人不是商品。商品不合格,可以报废,但教育的结果是人,无论是在传统教育的激烈角逐中高考考试失败,还是由于在精英学校同意素质教育后,很难考到原有些高考考试分数,他的生活,都会遭到巨大的影响。

但让人啼笑皆非的是,这所有,有时候都不是学子我们的决定。

▌教育折叠,与其他折叠

科幻作品《北京折叠》获雨果奖时,在整个社会荡起了巨大的冲击波,它将社会中的阶层割裂具象化为空间实体存在,不同阶层的生活活在彼此隔绝的空间,环境、生活条件和方法完全不同、互不交流。这部作品所反映的人群割裂,三年后,又一次在一部从未被正式引进的韩国电影《寄生虫》里呈现。

1月19日,北京公布的一例疫情流调让不少人惊诧,当事人“18天辗转28地打工”,从深夜到凌晨,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干活,直到行程轨迹被所有人看见。事实上,这是不少底层劳动者的正常状态。一些推广号,甚至拉出同一时间逛奢侈品商场的流调来对比——虽然每一个人都有我们的生活,无需同情,也不应当遭到攻击。

社会学上公认的,可以促进阶层流动弥合阶层裂缝的,正是——教育。

然而,当教育也被强烈折叠,每个阶层有我们的教育路径,只有金字塔尖的幸运者才能彼此看见(并彼此鄙视)时,社会又怎么样融合?

那些被迫回乡留守、考不上高中、只能深夜去建筑工地搬砖的人,那些上了无数课外班却进不了精英学校,或没办法出国,需要和“刷题家”一块在高考考试中角逐并失利的人,那些不了解自己何去何从、不了解应该怎么样度过这一生、随大流考公寻求“上岸”的人,他们,难道只能在流调中被看见、被短暂地同情、被飞速地遗忘吗?

 
标签: 教育资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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